沈云白的声音彻骨寒冷，林雅身子一抖。这个回答与前世的一模一样，哪怕事情是这样发展，他都没有慌张，向自己解释或者狡辩是误会什么的。
这人心理是得多强大才可以做到如此冷静，也如此地没有心。
“所以我只是一个工具吗?”
林雅告诉自己要冷静，她也是这件事情中的受害者，绝对不能让沈云白察出端倪，错失有利条件。
“只要你听话，沈夫人的这个位置还是你的。”
“沈云白，你爱过我吗?”
沈云白的手从林雅脸颊上拿开，显而易见，他不想纠结这个话题。
“原来从始至终，你都在利用我。”林雅扯起嘴角，苦笑。
还真可笑。
“沈云白，我们离婚吧，我可以净身出户。”
“你想好了?”
“是。”
林雅知道自己提了“净身出户”，沈云白也不会真的什么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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